一八七九年末了,慕安德烈得了喉炎,這是講道太多,用喉過勞而得。醫生勸他立刻停止講道。在他休養的時候,他在上帝面前考慮疾病的問題。一八八零年,他在他的信札內這樣說:對於苦難有兩種看法,一種認為苦難是罪孽的管教。
一種以為苦難是慈愛恩典的表記。我有此安靜休養時期使身心得益,乃是極大的恩典,然而我怕因此忽略了前面的一點,我祈求主指引我,特別改正我的看法。
一八八二年,他赴英國就醫,在那裡他得著了上帝的醫治。他自己見證說:
「我時常想到雅各書五章十四至十六節「出於信心的祈禱,要救那病人」我將這個信心醫治當作禱告的題目與人共禱。我覺得這件事對於我相當嚴重,究竟我去就世上的醫生呢?還是請有醫病恩賜的人代我禱告?我想在船上有夠多的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並且決定這個問題。可是在航程中,我竟然沒有特別注意這件事。我只能求主引導。
我很盼望見到史篤麥(Stockmayer)他是一個真真屬靈的人,是一所信心醫病機關的負責人。但要等我往瑞士才能遇見他,我既沒有清楚的引導,抵埠後就去請名醫奇德博士(Dr.Kidd)他派一點藥給我,吩咐我住倫敦郊外,不時往返檢查。適逢下週有密德梅聚會(Mildmay
Conference)我獲准赴會。
會內遇見史篤麥,問他為何我應用雅各書五章十五節,而信心總是夠不上。是因為我懷有私疑?不清楚是否上帝要醫治我麼?當然苦難和試煉是上帝用來潔淨祂百姓的恩典法則。史篤麥回答說「你受了基督徒對於苦難的傳統思想的束縛。雅各留心分開十三和十四節內的「受苦」和「病了」。關於受苦他說:你們中間有受苦的呢,他就該禱告。祈求忍耐‧」但是他說到疾病:「你們中間有病了的呢,…出於信心的禱告要救那病人‧」
對於試探和生命受試煉所引起的苦難,並沒有無條件的應許,可以免除;但是對於疾病,卻有清楚的應許。我只得承認這分別,因此有了正確的了解。基督徒從世界所領受的苦難,並無應許可得完全的免除,因這些會潔淨他,成為他的祝福。可是疾病卻不然,是身內的,不是身外的。身體既蒙救贖,成為聖靈的殿,主就等著向那相信的人,顯明祂的大能,拯救他們的身體脫離罪的轄制。
「抵倫敦三週後,我移宿波德門Dr.Boardman 所主持的信心醫治院,在那裡又住了三週。每早有十六至十八位同居的人聚集在上帝的話語面前,指明何種攔阻蘊留在人裡面,使人不能支取應許;當史篤麥首次同我禱告時,引用哥林多前書十一章三十一、二節的話:「我們若分辨自己,就不至於受審。」」
這裡的中心思想是疾病與醫治。疾病的用意乃是帶領我們斬斷在我們生活上一切上帝所憎惡的。在主達到這個目的後,疾病就可以除去。我們容易這樣想,疾病和管教帶給我們祝福,因此就難想到醫治會帶進更多的祝福。假如醫治僅是疾病挪去,那還有話可說。但是得蒙醫治,乃是在疾病的原因發現並除去以後,乃是先與永活的主發生更親密的交通,與祂維持更完全的聯合,而後才有醫治。這就能叫我們明白,這種醫治比較疾病更能帶進無限大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