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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 星期四

福音派運動


    宗教改革帶起幾個民眾運動,有:敬虔運動,清教徒運動,循道運動,和福音派運動。你或許會問聖公會又如何呢我們就從歷史的角度談談聖公會靈修運動的興起及沒落。不俏聖公會的人認為她持妥協的信仰,因為從十六世紀起英國教會直接受英國皇室的控制,就是今天聖公會的主教亦直接由英國首相代表皇室委任。

    但聖公會的靈修有一特質是我們不能忽略的,即公禱書(Book of Common  Prayer)的敬虔。英國國會在一五四九年很快通過此書,而此公禱書從籌劃到印刷僅僅用了六個月的時間。在很短的時間內英國大主教克藍麥(Thomas  Cranmer)要求每間教會在崇拜時使用此書。

    英國聖公會的靈修即在於這本公禱書,其對教會的影響力至今還能看到。公禱書非常重視認罪和在上帝面前痛悔,亦強調上帝的護理和上帝對人生活的細節及責任的指示。公禱書出版後,多次修訂,增加了人在上帝面前時代性的責任。公禱書維護了聖公會的靈修生活,它為教會的崇拜提供了靈修最低要求的保證。各地住堂牧師可能道德敗壞,但教會不會因此崩潰,因有公禱書的支援,為教會提供崇拜的架構。雖然聖公會的歷史多次不振,然而公禱書卻一枝獨秀。


2013年10月11日 星期五

宣教士的屬靈觀


福音派信徒在宣教的處境中也有另一個屬靈的神學讓我們學習。十八、十九世紀雖然歐洲 流行新神學思想,以宗教歷史批判學分解聖經,但是這時期也是教會復興時期,各種宣教機構紛紛創立,許多平信徒也加入了傳福音的行列。十九世紀在宣教史上創 下了最偉大的記錄。宣教士遠離自己家鄉踏足北美洲、南美洲、非洲內地、印度、中國、東印度群島等國家。

我們藉戴德生和他所創立的內地會來看當時差會和宣教士的屬靈生活。

戴德生(James Hudson Taylor1832-1905)生於英國約克郡山區。從曾祖父,至 父親三代,都是循道會會友。父親是牧師也是藥劑師,戴德生也因此從父親處學習藥劑,一九五三年藉著醫藥參加中國佈道差會。在中國勤力工作,後於一八六五年 在中國創立中國內地會。當時西宣教士已在中國建立了約三千五百個聚會點,會友九萬人,傳教士有一千三百多人。中小學和醫療所數百間。內地會標榜以下規例:
一、這差會是超宗派的,也不一定要求會員接受正統的神學教育。超宗派目的是當宣教士 在當地建立教會後不受任何宗派色彩的影響,宣教士因為沒有宗派必須靠信心生活,因此許多宣教士在當時會靠行醫或帶職來事奉。不一定要求受正統神學教育目的 說明要求宣教士首要條件是傳福音的心志。

二、這差會是國際性的,任何國家的教會都可出人出錢。

三、這差會要求宣教士和中國人打成一片,生活、起居、衣著盡量中國化。這免得西宣教士帶著一種超越文化的心態來另一個家宣教。

四、這差會目的不是招收教徒,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向全中國傳福音。

宣教士的奉獻心志深深的影響了千萬信徒,引用戴德生一句話:「假使我有千鎊英金,中國可以全數支取;假使我有千條生命,決不留下一條不給中國。」

福音派的屬靈危機及其前瞻


在克來彭派這個團體的運動後,十九世紀有一連串的復興運動。
 
一八四四年基督青年會(YMCA)開始向青年人傳福音,一八七0年成立青年會。
 
慕迪(DL.Moody)開始用新的佈道方法傳福音。
 
芬尼(Charles Finney)開始發展全市性的福音運動。
 
而散基(Ira Sankey)首先把音樂帶到佈道會,散基寫了不少大家熟悉的聖詩。這個時期亦開始有針對某些群體的傳福音工作。
 
十九世紀末,卜維廉(William Booth)開始了救世軍的工作,其事奉對象特別是窮人。
 
其他亦有宣教工作,兒童工作,和學生福音工作,如牛津、劍橋的學生福音團契的運動。
 
但這個世紀最重要的復興運動,乃是在一八四九年開始,十八個月內整個英國都卷入此運動,後來導致一九四年的大復興。

   
在 這段時期內,企業家的模式慢慢進入教會,基督徒要為上帝做教會大企業家。人亦開始發展一些技術。第一位醒覺要為上帝做教會大企業家的是芬尼,他把一些方法 引進復興運動,如在講道末了的呼召,或是用以跟進的決志卡。現在這些已成蓄意的技巧,乃是從那時逐漸演變到今天所沿用的型式。

    
從整個課程來看基督徒的屬靈觀,在某個階段,某個記號是非常真實的。但到了另一個階段,這個記號已經腐化就不合適了,這就是今天福音派所要面對的問題。企業家這個模式在十九世紀非常真確,但對我們這一代來說,就有很多疑問。

   
根 據一群天主教徒對行政管理的研究,他們畫了一圖表解釋福音機構的建立和沒落。這圖表可以代表教會歷史上某個修會兩世紀的情況。然而現代福音機構的起伏越來 越快,可能一代就能看見其創立和沒落。有些直接參與的人,甚至說可以親眼見到這種情況。你若問最大的問題在那裡?其原因不外乎道德上的自滿,成功最容易迷 惑人,以為成功的人亦是道德完美的聖人。這在任何組織內都是一段危險的階段。

   
陸爾(Jacque Ellol)對這方面作了評估,他在《科技的社會》(The Technological Society)一書中談到人的信仰很輕易就被世俗影響,用科技取代一切。就是在屬靈方面亦有此危機,我們太過注重用各種方法祈禱、默想和查經,而忽略了這些操練的本質。
 
靈修大師默頓對默觀祈禱的見解對近代人影響不小,他似乎把重點放在方法多於目的。祈禱生活的目的乃是與上帝相親相愛,而非解決問題之屬靈的工程師。反關教會的行政圖表與通用汽車公司好像沒有兩樣,教會重組織與程序過於由聖靈之引導,這種心態無形中將信仰世俗化了
 
因此,我們要發展內在生活的紀律,增強愛上帝的意願和決心。這種紀律會幫助我們不斷向上帝開放,在謙卑和精練中接受上帝的塑造,不僅為了接受主的指示,亦為了追求聖潔。今日我們面對很多危機,要在微妙之處取得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