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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6日 星期五

為甚麼要禱告--(7)在密室中得著得勝的生活

其實每一個上帝的兒女,都應該有一個禱告的密室。在那裡,我們可以單獨與主親近,沒有任何外力的攪擾,只有我們與主獨處,享受與他同在的恩典。在那裡,我們可以將最隱秘的部分向主傾吐;在那裡,我們可以大聲歌頌讚美;在那裡,我們也可以安靜默想主的大愛。我們若沒有這樣一個地方,我們在暗中的禱告,就不會持久。

禱告的密室,是我們的祭壇,是我們能力的源泉,是我們蒙福的所在。當我們關上門把世界拋在後面,把主迎接進入我們的靈裡,無論是早晨、黃昏、深夜,都是我們重新得力的時間,也是我們得憐憫,蒙恩惠,獲得隨時幫助的地方。

今日的世界,緊張,壓力大,缺乏禱告,因而,主耶穌發出最重要的呼聲,是每個基督徒當注意聽的——就是轉回來禱告,增加在安靜處單獨與上帝的會晤。我們生活在一個極忙碌的時代,眾多的事物都來擠壓我們,從清晨到深夜,世事迷惑的牽引,總不止息地臨到我們。身體與腦力,因著長久的勞碌,都受到很大的損失。生活上必須做的事務,需要用的時間比從前多,此外還有諸多的娛樂和應酬催促著我們,將工作的餘暇時間消耗在它裡面。

因此,一方面是繁雜的事務,另一方面是世界的娛樂,以及不得不去的應酬,把我們與上帝親近的時間都奪了去。處在這種境況中,我們的心靈是沒有盼望和發展的。

我們應該知道,我們是分別出來的人,我們不是為世俗和自己活,我們的才能、力量已經奉獻給上帝,我們的時日,都為事奉基督而用,我們為主的緣故,以 服事人為喜樂。所以,若要保守工作的能力,也必須要有許多安靜的時間與上帝會晤。馬丁•路得與羅馬教會爭戰時,每日有許多工作、講道、著作,為真理爭辯,他說:「我每日若沒有三個小時的禱告,便不能向前進行。」

就是我們中間許多人所做的屬世工作,若要得著智慧和能力,使我們的工作不致失敗,也需要很多的禱告。

所以我們有超越一切的一種需要,就是多尋求靜聽的時間,在其中,我們能聽見在每天的忙碌中,我們所不曾注意的天上的聲音。我們生活在有著許多污染的環境中,常常遇到疾病和憂愁。上帝有許多的話要對我們說,並要安慰我們,但因著世間各種各樣的慾望牽引著我們,使我們不能聽見。

因此,上帝使外面世界的聲音止息,好對我們的內心說話。上帝會在夜間給與我們試煉、詩歌、教訓和安慰。但若是沒有安靜的時間,使他可以十分就近我們,我們也十分就近他,這些好處我們便會全然 失去。要得到從上面來的恩典有許多方法,但最要緊的方法之一,就是「當安靜,用我們的心與上帝交通。」

我們整天忙忙碌碌,很少有安靜在主前單獨與他會晤的時間,因而不知不覺失去了多少得上帝祝福的機會。所以,主耶穌要我們禱告,把我們失去的找回來,重新得力,奔那擺在我們前面的路程,仰望為我們創始成終的主耶穌。

所以我們每天需要禱告,使我們的生活成為一個禱告的生活,使我們整個人成為一個禱告的人。這樣,我們才能有力量,在現今的時代過得勝的生活,榮耀主的聖名!阿們!




為甚麼要禱告--(6)不禱告是一種危險

我們被邀請,甚至是被命令來禱告,禱告是一種特權,也是一種責任。

對禱告的忽略是基督徒生命停滯的主要原因。主耶穌告訴我們:「總要警醒禱告,免得入了迷惑。」(太二十六41

我們今天生活在一個動盪不安的世界裡,各種誘惑、壓力、緊張,使缺乏禱告成了我們最大的弱點。我們生 活在瞬息萬變的時代,我們迫切地需要上帝的幫助。上帝不曾保證基督徒免除試探、患難,他卻應許我們,要勝過這些就是向他祈求。

我們每個人當靜聽主耶穌的呼聲,「轉回來,禱告吧!」

不然,我們無法過得勝的生活。諸多的事務擠走了我們的禱告時間,分散了我們與主交談的心,奪去了我們與主單獨會晤的機會。

聖經當中,上帝把摩西、以利亞、保羅、約翰放在曠野,就是為了讓他們獨自與上帝會晤,讓他們更多地與上帝專誠交通。現今許多人的信仰,差不多完全變成屬世的事務, 信徒在密禱上與上帝交通感到缺乏,這是一個明顯的危險。我們若不想再被世界拖走,我們必須速速轉回,回到主的身旁,天天與他交談,從他那裡支取能力和力量,去面對生活中的一切纏累,緊緊地跟隨主,才能過得勝、快樂的生活,討主的喜悅,我們的禱告也會蒙主悅納。

我們內心的需要,就是求得主的幫助。因為我們的軟弱,我們的渺小,我們的無能,顯得我們是那樣地缺乏,我們在諸多的事中,需要這位全知全能的上帝的幫助。在我們生活中的許多困難面前,尤其青年人在前途問題上,在工作的壓力上,在緊張的學習中,在婚姻上,都需要主的幫助。同時,我們在危險臨頭時,在疾病纏身時, 在死亡的邊緣,我們唯一的依靠,就是我們的主耶穌,只有他能幫我們。

這就需要我們來到他的面前,告訴他我們有許多解決不了的難題,需要他的幫助,他就會幫助我們。只要我們肯就近他,求告他,他必聽我們的禱告。



為甚麼要禱告--(5)禱告具有改變的大能

當上帝將審判的劍放在尼尼微人的頸項上時,他們禱告、悔改,上帝就收回了他的審判(參:拿三)。

以利亞藉著禱告,有能力命令雨下或不下(參:王上十七 1-7,十八41-45)。

聖經說:「義人祈禱所發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雅五16)

禱告所改變的,更是我們自己心中的邪惡和剛硬。禱告不僅能改變事情,也改變我們。我們的困難與問題其實是自己,通常上帝改變事情的方法是首先改變我們。他是要改變我們對人及面對困難的態度。蕭伯納說:「不能改變自己想法的 人,不能改變任何事。禱告可以成為一股很強的力量,改變我們和那些叫我們頭痛的人。」

如果我們將自己原來的擔心、論斷、煩躁、或是自我保護意識逐漸改變,我們對人開始有不同的看法,漸漸站在他們的立場來看整個事情,對他們就會產生一種愛、諒解和關心,往往我們的改變也能使他們願意改變。

在禱告中如果我們真的能與上帝契合,就得以見他的榮光。他在我們心中,把我們從裡面開始改變,使我們越來越像他。裡面的我們會反映在我們的個性、行為、態度及言語上,我們改變不是因為看到自己的老我而改變,是因為我們看到了基督。如果我們試著在個性和行為上傚法基督,我們會變得像他,叫我們因此更努力地去成為他原先所創造的人。



為甚麼要禱告--(4)禱告是上帝需要我們與他談話

在禱告中,我們會將我們的心思意念帶到上帝的面前。上帝知道我們心中所想的是什麼,但他仍然需要我們向他傾心吐意地訴說出我們心中的感受與需要。

他會對我們說,「來對我說說,你有什麼困難需要我的幫助。」

他不僅能幫助我們,並使我們能更認識他,也更被他認識。他讓我們藉著禱告親近他,以致於更認識他的慈愛與全能。我們對他的全權與全能的認識,會影響我們禱告的態度。我們對他越瞭解,我們就越多地知道,我們所得的每項利益與完全的賞賜,都是他豐富恩典的表露。

這會激勵我們更深地進入感恩的禱告生活中,並使我們的禱告充滿了感謝與讚美。



為甚麼要禱告--(3)禱告是我們的罪得赦免的條件

當我們帶著罪與為罪哀慟的心和對罪深切的自責,向他發出呼求時,他的慈愛臨到我們比閃電更快。一個憂傷痛悔的心,上帝必不輕看(參:詩五十一17)。

因為他差遣獨生愛子來到世上的目的,正是為了拯救罪人。他願意罪人進到他的面前。他會說:「因為你有罪,所以你十分需要我,你要進到我面前,惟有我能赦免你的罪。」

我們來到他面前必須像那個浪子一樣,帶著自己的破衣、飢餓、罪過和極大的缺乏前來,而那滿有慈愛、從未改變的父親,在我們相離甚遠時,他就看見了我們,因為他已長久期盼我們,等候我們回來;並且他會跑上前去迎接我們,為的是要我們快些就近他。在我們哀哭認罪尚未到一半時,他就叫人為我們拿出上好的袍子與戒指,又為我們宰殺肥壯的牛犢,對我們發出熱烈的歡迎,這些都是我們不敢奢望得到的。

他會叫我們把一切放下,他不僅知道我們的罪,還知道我們一切的困難,知道我們的飢餓、貧窮,知道我們的赤身露體,知道我們的軟弱、痛苦與試探,也知道我們的爭戰、我們的願望、我們的心志。他對我們滿了憐憫,沒有任何事比他饒恕我們這幫罪人更為快樂了。縱然我們是有罪而不配得,他卻是寬大而慈愛的,他饒恕的心,常常還在我們禱告以前,就以祝福迎接我們(參:路十五11-24)。

我們常常以我們有罪為懼怕的理由,不敢,也不肯來到他的面前,但上帝卻以我們的罪為一個令我們進到他面前的理由。假如我們認為什麼時候我們不犯罪了,我們才來 到他的面前禱告,我們就永遠沒有來到上帝面前的機會,因為我們沒有求他饒恕以前,我們永遠是一個罪人。當我們謙卑地俯伏在他面前時,他必喜悅醫治我們破碎的心,撫平我們憂傷痛悔的靈。因為他為此而生,也為此而死。當我們的主耶穌在十字架上呼喊「成了時,已成為我們罪得赦免與上帝和好的基礎。

主耶穌告訴我們,「我在十字架上,為你們成就完全的救贖,我已復活,使你們得與上帝和好。是我為你們開創了這條與上帝和好的路,因此,你們可以坦然無懼地來到父神的面前,叫一聲阿爸父。」

我們所需要的就是聽到這個消息,因為我們常常失去與上帝和好的感覺。我們失敗於試探的權勢之下,於是黑暗便來到我們與上帝之間。由 於我們的挫敗、軟弱、虧欠,使我們感到實在不配來到上帝的面前,我們常常犯罪得罪上帝,招惹上帝的忿怒,因此,我們破碎的心發出痛徹的呼聲:「我不是要得一些化妝品,表現我健康的容貌,我是要得到一種內心的罪被除去的治療,並把它完全除去。」

上帝就藉此來滿足我們的需要,他告訴我們,只要屈膝跪在他的面前,他定能使我們的心得平安。因為他是信實的,公義的,必要赦免我們的罪,洗淨我們一切的不義。只要我們伸出需要與空乏之手,我們便能立刻得到赦罪的平安,這平安基於 「基督贖罪的血」。

像喇合用朱紅色線繩,為她得平安的依據一樣,她把一根朱紅色線繩,放在人能看得見的房屋窗戶上,人們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能先看到那根朱紅色線繩(參:書二)。讓我們也把那贖罪的血,放在我們心門的窗戶上,好使我們無論向地看,向天看,都可以提醒我們,使我們想起,我們與上帝中間的平安就是在各各他山上,主耶穌一次為眾人所成就的贖罪的工作。除了上帝無罪的兒子所流的血,沒有別的血能贖罪、洗罪。十字架顯明了上帝的恩典是何等豐富!

所以,十字架使我們成了一個最 卑微與最快樂的人。卑微是我們要俯伏在上帝的面前,承認我們是一個罪人,需要主耶穌的救贖;快樂是因為上帝已洗淨我們的罪,永遠不再紀念。



為甚麼要禱告--(2)上帝是應當稱頌讚美的

在今天這世代,每個人都知道「讚美的重要」,但今日的讚美不過是人與人彼此恭維,大家互相得榮耀,甚至有人自己讚美自己,自己榮耀自己,頂可怕的是人沒有將讚美榮耀歸與上帝。詩人說:「你們要讚美耶和華!」(詩一四六1

因為惟有上帝是值得讚美的,惟有上帝是配得榮耀的。這也是我們的責任。

上帝的大能,拯救我們脫離死亡;上帝的大德,施恩惠慈愛給我們罪人。因此,一個沒有蒙恩得救的人,就不知道用禱告讚美上帝。但只要我們有氣息,上帝需要我們用禱告來讚美他。他是我們的上帝,是我們的救贖主,是我們的依靠,是我們隨時的力量。但我們的禱告多是求他幫助,我們所缺乏的就是讚美他,感謝他。

他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事情,我們不該感謝他麼?我們更應感謝的是他對我們的拯救,從罪惡中把我們救出來,使我們的腳立在他的磐石上,使我們天天靠著他的恩典生活、工作,過得勝的生活。願我們能在禱告中天天讚美他!感謝他!

為甚麼要禱告--(1)禱告是上帝用他有權柄的話命令我們當做的

我們對上帝握有掌管所有事情的權柄產生過許多疑問:他既有這樣的權柄,那麼,他如何行使他的統治,又如何彰顯他的權能呢?他如何使他至高無上的旨意成就呢?如果上帝對人的行為和意圖有絕對的主權,那麼為什麼我們還需要禱告呢?禱告真的能改變事情嗎?

首先我們要知道,至高的上帝,以他有權柄的話命令我們禱告。

《耶利米書》二十九章12節說:「你們要呼求我,禱告我,我就應允你們。」

主耶穌在《馬太福音》二十六章41節告訴我們:「總要警醒禱告。」

《路加福音》十八章1節說:「要人常常禱告。」

保羅也告訴我們要「不住地禱告」(帖前五17)

「凡事……禱告」(腓四6)

「隨時多方禱告」(弗六18)

「恆切禱告」(西四2)

「舉起聖潔的手,隨處禱告。」(提前二8)

所以禱告是上帝的命令。上帝要我們禱告,我們就必須禱告。上帝要我們去做,我們就必須去做。他不但命令我們禱告,還邀請我們將心中所期盼的告訴他。上帝要我們禱告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讓我們得益處。上帝創造了萬物及人類,當人將上帝當得的榮耀歸給他時,他會公平地,將我們的利益歸給我們。因為他有這樣的權柄。


2019年12月3日 星期二

comm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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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mmunication with the one you love is more than the mere exchange of words, even if done with elegant skill. Communication, if used to full advantage, holds the promise of bringing soul mates together at a level so profound that anyone on the outside can never truly comprehend it.

2019年12月1日 星期日

我來朝覲你,救贖我的主

          我來朝覲你,救贖我的主  ,  聖詩152我來朝覲祢,救贖我的主 ,

聖詩152我來朝覲祢,救贖我的主


      這是台語的聖詩, 唱來令人格外感動!

 


我來朝覲你,救贖我的主


I GREET THEE, WHO MY SURE REDEEMER ART


我來朝覲你救贖我的主,
你是我所靠我心的救主,
為著可憐我你曾受苦痛,
阮一切掛慮救你來釋放。

你就是慈悲恩典的君主,
用全能治理萬民所尊崇,
求你今降臨在阮心掌管,
顯出你純潔大光來照阮。

你就是活命我由你生存,
一切的恩惠才能你所分,
求你將信仰權能扶持阮,
賜阮有氣力贏試煉純全,

主你有真實完全的溫純,
你未曾顯出殘忍與痛恨,
願你賞賜阮豐盛的恩惠,
在完全一致和諧來做堆。

除去你以外別位無盼望,
在主的應允所信無空空,
求賜阮和平安靜與確信,
在你的氣力使阮永堅心。

 I greet Thee, who my sure Redeemer art,
My only trust and Savior of my heart,
Who pain didst undergo for my poor sake;
I pray Thee from our hearts all cares to take.

Thou art the King of mercy and of grace,
Reigning omnipotent in every place;
So come, O King, and our whole being sway;
Shine on us with the light of Thy pure day.

Thou art the life, by which alone we live,
And all our substance and our strength receive;
Sustain us by Thy faith and by Thy power,
And give us strength in every trying hour.

Thou hast the true and perfect gentleness,
No harshness hast Thou and no bitterness;
O grant to us the grace we find in Thee,
That we may dwell in perfect unity.

Our hope is in no other save in Thee;
Our faith is built upon Thy promise free;
Lord, give us peace, and make us calm and sure,
That in Thy strength we evermore endure.

這首聖詩是加爾文所作僅有的兩首聖詩之一,由於另一首聖詩毀於1870年德法戰爭,故以這首聖詩流傳最廣,也最為人所知。原來加爾文的宗教改革其神學上的見 解是擬將舊天主教注重儀式的部份傳統加以去除,其中包括以人所做的詩歌來稱頌上帝,然而就在1538~1541年間加爾文流亡史特拉斯堡期間因受到當地德 國路德宗信徒們所獻唱之詩歌而感動,因而改變了他對崇拜時唱詩歌的看法,當時他曾寫道:「唱詩有如此偉大的力量,足以激勵人心用最高度的熱誠與懇求讚美 上帝。」,而這首詩歌就是加爾文在1541年參加沃木斯(Worms)皇家宗教會談時以拉丁文所寫的聖詩。

英譯詞最早是在出現在1868年沙夫(Philip Schaff)所編的聖詩集中,其譯者是史密斯夫人(Mrs. Prof. H. B. Smith)Elizabeth Lee Smith。原譯詞之韻律為10 10 6 6 6 6 6 6,但後來為人改成10 10 10 10 ,就成了通用的版本。

約翰加爾文,1907710日出生於法國畢伽省(Picardy,位於巴黎東北約60哩省)的諾陽(Noyon),父親Gerard Calvin因著苦讀努力而成為Noyon 區的主教秘書,有兄弟姊妹6人,加爾文排行第二。自幼其父即對家中兒子們深具厚望,相當重視子女們的教育。母親法蘭絲(Jeanne le Franc)在加氏幼年時即過逝。1523年加爾文14歲時進入巴黎大學攻修神學,21(1528)時因他父親的期望赴奧爾良(Orleans, 法國中北部的城市) 攻讀法律,1531年加爾文的父親逝世後又回到巴黎大學讀古典文學,由於當時正值宗教改革興盛期,1534年加爾文受到影響亦加入宗教改革的浪潮,後因克普事件不見容於當局為恐被補,開始了其逃亡生涯,1536年時在瑞士巴塞爾(Basel)發表了其著名的神學論述『基督教要義』(The Institute of Christian Religian),當時他年僅27歲。1536年路經日內瓦為李佛(Le Ferre)的學生法萊爾(William Farel, 1489-1565 法國人)所挽留,以領導該城新教徒,由於其作風受到反對勢力所攻擊,反對派在1538年議會改選中獲勝,在同年將加氏及法萊爾驅逐出境。加爾文來到德國南部的斯特拉斯堡(Strasburg)並於1540年與畢兒(Idelette de Bure)結婚。1541年時因反對他的派系失勢,加爾文在日內瓦民眾誠懇的邀請下回到日內瓦,其後一直到1564年逝世止他擔任了日內瓦政治及宗教的領袖。1541年加爾文重回日內瓦的23年間可說是新教運動最重要的時期,在這段期間他建立了神權政體(Theocracy)及宗教的寡頭政治(The Religious Oligarchy),這種政治可說是日後歐洲共和政體的濫觴,另外其學說在經濟上也點燃了資本主義興盛的火苗(馬韋伯Max Weber, 1864-1920)

由於加爾文神學只為榮耀神(Sola deo Gloria)的 中心思想,強調上帝的主權及相信聖經的絕對權威。他認為人的一切作為皆是上帝所預選也都在上帝的大能下受支配,為此人因當降服在上帝的主權下,凡事為上帝 而活,他同時也反對任何的象徵物及具象物之崇拜。這種思想的結果自然也表現在崇拜中音樂的形式,而發展出對今日聖詩有極大影響的韻文詩篇(Metrical Psalms)

加爾文對崇拜音樂的使用上有三項反對及三項主張:

三項反對為

1.       反對聖詠(Chorals)及絕大部份的複音音樂(Polyphony):由於聖詠曲在崇拜中常形成個人的表演,違反了為榮耀上帝而頌讚的原則。

2.       反對天主教(Catholic)的經文歌(Meter):在天主教的經文歌其中常對聖經經文有太多的改變,並非完全出自聖經。

3.       反對以管風琴(organ)或任何樂器做為伴奏。

三項主張則為:

1.       音樂是為了使一般信徒能唱歌讚美神,應該是簡單的。

2.       音樂是要直接獻給上帝,所以在崇拜獻上讚美時應當心存謙卑。

3.       為了達到上述原則最佳的方式就是齊唱、一拍一字、沒有伴奏地吟唱聖詩。

由於加爾文以為惟有上帝的話語配得頌讚神,不使用非直接取自聖經的經文歌或古代教會的聖詩,也反對吟唱那些非直接引用自聖經改革過的聖詩,深怕會使信眾對教義產生誤解,而若只以詩篇來吟唱因其沒有格律及詩韻,又不便記憶難於唱誦因而使得韻文詩篇(Metrical Psalm)及經節改編(Para phases of Scripture)的聖詩得以發展。

加爾文為了落實他的主張,在詩篇的翻譯上請來法國的宮廷詩人馬羅(Clement Marot)及俾紮(Theoaore Beza)將詩篇譯成法文的韻文,而後自1539年起到1562年三版完成了全部的詩篇韻文譯作,這就是著名的『日內瓦詩篇』(Geneva  Psalter),這本詩篇集影響了日後聖詩的發展至為深遠。

在音樂方面,加爾文得力於布邱(Louis Bourgeois or Loys Bourgeois)的幫忙,他收集了德、法的世俗音樂(secular music)、葛利果聖歌(Gregorian Chants)及部份自己創作的旋律為這些韻文詩篇作了簡單的調子(tune),初期詩篇中只有旋律而後加上了四聲部的和聲,韻律詩篇奠下了現代聖詩的基礎,它的普遍性使人們對教義有更深入的了解,以及對四聲部唱法的廣泛興趣,由於這些詩歌與當時傳統的教會音樂(sacred music)不同,曲風充滿了舞曲的節奏,引起了人們對唱歌的喜好。稱布邱的歌為『日內瓦的捷格舞』(Geneva Jiggs),布邱傳記的作者如此描述韻律詩篇作曲者如何運用世俗音樂旋律:

那時作曲家發揮他們音樂的天分在和聲方面,而不是在旋律的創作,他們多方面挑選旋律只要合適就採用,當時的音樂己沒有世俗音樂及教會音樂之分,所謂的作曲只是組合拼湊而己。  

作詞Word:
JOHN CALVIN, 1509~1564
作曲Music: 
EDWARD JOHN HOPKINS 出自日內瓦詩篇集1551年版
韻律Metrical:
10 10 10 10
曲調Tune:
ELLERS
來源Source:
詩篇19
首數Number:
152
選自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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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 what do I do when the spiritual meter points to the low end? I just do. I listen to praise music, I sing praise music, I read my Joyce Myers and Beth Moore books, I read my Bibles (NIV, NASB, Living, King James, and the Message). If I depend on emotion, emotion will let me down. So I do what I know. And the funny thing about feeling spiritual is that if you just do what you know, just be spiritual, eventually that feeling will return, will come loping in (see James 1:22–25).

長夜中,無言的傳道者

湯瑪士‧摩敦最後幾本書之一的序言中,記載了一則猶太拉比Baal-Shem-Tov說過,有關 兩個人一起旅行,經過森林的故事。

       一個喝醉酒,另一個則是清醒的。他們走著走著,竟被強 盜盯上,遭了一頓毒打,又被搶走所有的東西,包括身上的穿著。出了森林後,路人問他們「你 們在樹林子裡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麻煩?」

「沒有啊,」酒醉的旅人回答「一切都很好,什麼麻煩也沒碰到!」

路人忍不住又問「那麼,你們為什麼沒有穿衣服,身上又沾滿血跡呢?」

酒醉的旅人無法回答: 「不要相信他,他是個醉鬼。」

清醒的旅人說「我們真是倒大楣!遇到強盜,被無情的拳 打腳踢一頓,又搶走我們所有的東西。進去這座森林要小心喔,別像我們一樣,當心財物,別 被搶了!」

摩敦對這個故事的註解是:有些基督徒的信仰某種程度的類似於那個酒醉的旅人,顯而易 見的事都可以搞得不分青紅皂白。這樣的信仰彷彿麻醉劑一般,使人對真實世界裡的不義和暴 行視而不見,甚至使人不由自主的隨波逐流,無法過分別為聖的生活,不敢對世界勇於說不。

  湯瑪士‧摩敦(Thomas Merton 1915-1968)幾乎是二十世紀最有名的修道 士、多產作家,寫了八十本有關文學、社會、靈修學的自傳、詩集與評論小品。 他的作品中展現出一種強烈的信仰肖像,這肖像流露出他的渴望,他渴望做比從 真實世界退隱更多的事。

湯瑪士‧摩敦於1915年在法國出生,雙親都是藝術家——父親來自紐西蘭, 母親是美國人。他的童年大多在紐約、法國和英國度過,因此精通了好 幾個國家的語言。在就讀於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時候,已有許多的著述,但直到 二十歲之後,才日漸顯露出他對宗教的興趣,旋於在1936年11月接受洗禮成為 羅馬天主教徒。之後,在面對前途考量時,經過許多內心的掙扎,摩敦於1941 年12月成為蓋斯馬尼聖母修道院崔庇司德支派(Trappist Abbey of Our Lady of Gesthemani)的修士。崔庇司德是天主教西篤修會(Cistercian)中,最 嚴格的支派之一。

十一世紀時許多改革修道方式的修道院紛然成立,西篤修道院即於改革浪潮 最盛的1098年創立於法國的西托(Citeaux)。它延續早期聖本篤修會的基本宗 旨,致力於沈思默禱,並且不太允許個別的修道者與世界有過多的互動。他們長 期禁食而絕少睡眠,一天的作息開始於凌晨兩點,多用於艱苦的勞動服務、終日 無言的沈思默想和祈禱。他們的目標是在與神的默禱之中,更多擺脫從自我而來 的轄制。

  因他們認為浩大的神是渺小的人所「無法」直接認識的,故常用「否定」 的方式來描述神,如:神是「無」所「不」在、「無」所「不」知的,即初期教 會所謂的「否定之路」(visnegation)。也因摩西尚且只得見神的背,卻「不」 得見神的面(出33:23),故認為人既「不」得直接認識神,就只得「透過默 想」來認識神,這也是他們生活方式的思想基礎。

摩敦在客西馬尼修道院待了將近四分之一世紀,目睹了教會和世界的許多改 變。在教會方面,第二次梵諦岡大公會議一反以往譴責異端、闡釋教義的慣例, 對教會在現代世界的意義做了極有建設性的省察與決策,它在教會界所引起的改 革風氣至今仍是餘波蕩漾。就較廣的層面而言,這世界目睹了原子彈爆炸的威 力,且直到今日都活在它的陰影下。更甚者,美國的民權運動因到受馬丁路德‧ 金的領導而更如火燎原的展開,同樣在美國,越戰的結束加速了反傳統文化浪潮 的興起,且向周邊陸塊日漸蔓延。

這些時代的巨變都會對個別的生命產生影響,湯瑪士‧摩敦的生命就是在這 影響之下的鮮活例證。他進入修道院之後,原是一位很典型的修士。但在五0年 代期間,摩敦的眼睛漸漸開了,漸漸從自己身上看清了人性的真實面貌,以及他 與全人類的共同命運。從那之後,他無法再忽視這個世界。對摩敦而言,默想的 目標就是揭露世界中那些虛假的幻覺、假象,那些阻礙瞭解個別的真實自我和阻 礙瞭解世界終極目標的幻覺、假象。因為那些幻覺、假象阻礙了個體與整體世界 成為神創造時完好如初的樣式。

摩敦在早年時期熱中於閱讀艾哈特(Meister Eckhart1260?-1328)、 十架約翰(John of the Cross 1542-1591)以及亞威拉的德瑞莎(Tersa of Avila 1515-1582)的作品。艾哈特為德國道明會神學家和作家,也被公認為德 國神秘主義的始祖,認為最高形式的神秘經驗為「與主結合」;十架約翰為西班 牙玄秘神學家兼詩人,著有《暗夜靈魂》等詩篇;亞威拉的德瑞莎為西班牙宗教 改革家和精神體驗作家,《心中之城》是記錄她精神體驗的作品。摩敦後來因著 個人屬靈經歷的轉變,他更喜愛有過許多屬靈玄秘經歷的英國神學家諾里奇的朱 利安(Julian of Norwich,1342-1413)。

在六0年代時,摩敦對亞洲宗教產生了興趣,且開始研究基督教默想與佛教 冥想的關係。因為熱絡於屬靈經驗的研究探索,也導致他對禪宗、喇嘛教都略有 涉略。甚至鼓勵開放兩個宗教之間更多的對話。可惜後來在1968年,一次關於 電的意外事件中,悲劇性的亡於泰國曼谷。

就像奧古斯丁的《懺悔錄》,摩敦也在他出版於1948年10月的精神體驗傳 記《七重山》中詳細敘述了他的生命歷程。這本書一出版就造成「洛陽紙貴」的 現象,成為出版界的珍品。第一版六十萬冊的布面精裝本一上市旋即告罄,曾經 在一天之內,就接到5,000本的該書訂單。
在九0年代末期的台灣生活與寫作,實在很難對將來看出什麼遠景、理想。 犯罪事件的猖獗、政治的貪瀆、環境的污染,以及不斷傳來中共即將武力犯台的 恐嚇,都會對個人與社會造成某種程度惶惶不安的心境。儘管民主政治正在大步 前行,許多人對民族文化「生命共同體」的認同感也愈益敏銳,但仍有許多人正 打算棄船而逃。對整個時代、環境的動盪不安,有些人的直接反應是棄甲曳兵、 移居海外,意圖尋找更豐美的牧草、更理想的夢土。有些人已經離開了,有些人 則正在準備中。一般而言,我們對過去的風風雨雨已感到無以招架,面對前路的 展望,更覺天地悠悠,不知何去何從。

在尋覓前路之際,我們實在需要找出具預言性的安身立命之道。除非我們洞 察到這個社會的病徵,並且構思出現在得以安身立命的憑藉,否則任何的高瞻遠 矚的異象都沒有意義。然而,無論是針對現在的洞察還是針對將來的異象,都無 可避免的需要一種能力,一種讓自我從傳統偏見與樣版思想中悠然釋出的的能 力。而這些傳統偏見與樣版思想是我們與其他生命共同體一起在無形中所繼承 的,實在不容易察覺它是可以釋放的纏累。摩敦相信,獨處與靜默可以在這方面 扮演重要的角色。

曾經有一次,摩敦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維爾市(Louisville,Kentucky)的 商業中心,經歷到一次特別的屬靈經驗。「就在第四街和核桃街的拐角處,商業 區的核心地帶,我突然被一種頓悟所淹沒,我突然頓悟到『我愛所有的人,他們 是屬於我的人,我也是屬於他們的人』即便彼此都是陌生的,但我們不再視對方 為外人。這個頓悟使我彷彿從一個與世隔離的夢境中轉醒過來,一個孤芳自賞、 自以為卓然成聖的夢境。我突然能清醒的看出,那個遺世獨立的假象其實只是個 夢境。」

  儘管那個分離的假象依然存在,但摩敦幾乎是經常性的、每一 天、不分朝夕都能看見、體會到神對每一個人的愛,以及每一個個人與整體人類 是那麼密切的休戚與共。後來,摩敦反省到這個頓悟的經驗和他獨處默想的經驗 之間的關係,因而意識到就是這些默想與獨處,才使他得以經歷到這種清醒的頓 悟。他補充說,如果我們「只埋首神以外的事物,專注於事物的假象,不知不覺 間與環境隨波逐流」那麼我們就不可能擁有那種屬靈頓悟的經驗。

摩敦相信是他獨處與靜默的操練使他能獲致這個特殊的屬靈經驗,這個信念 為我們指出一條路,就是當我們尋求屬靈經驗的時候,也將同時獲得與社會環境 抗衡的能力。很明顯的,這並不是意味著當我們操練獨處與靜默時,我們就會得 到屬靈的異象。

  摩敦所相信的是,在獨處與靜默之中能培養出先知性的洞察力, 這洞察力賦予人能做出正確判斷、有能按神心意而行的能力。這關鍵在於摩敦所 主張的「靜默可以勝過虛幻的假象」以及「獨處使人克服不自覺的隨波逐流」。 他提醒我們,將默想的焦點集中在神身上可以幫助我們的心思意念超越障礙,超 越整個社會環境的假象所加諸於人的障礙。在獨處與靜默中認識神,使人得以抽 離從社會環境的限制與扭曲而來的捆綁。這種抽離至終將允許他自己與所抽離的 社會環境有關係上的轉變,由責難的對立關係轉變為親密的互屬關係。

我們生活在一個文字氾濫的文化圈。這種文化圈有一種傾向,就是相信「精 確的理解」有賴於「更多的字彙」。特別是,台灣教會裡的基要主義者更是有這 種次文化傾向。這種次文化被文字和文字所計畫、經營的活動所支配。對文字如 此的執著肇因於我們對文字的信念,我們以為藉著文字可以駕馭控制我們的實 體。我們以為藉著文字及它所表達的思想,可以對世界發表我們的見解、投射我 們的理想,甚至,藉著文字也讓世界向我們揭露它的多重面貌。我們實在應該瞭 解:對事物的深入瞭解不僅有賴於文字,更在於默想。

大部份的福音主義者、教會的教導、文宣資料都有一種「一面倒」和不敏銳 的傾向,對那些我們企圖傳達訊息的對象,我們沒有敏銳的關注到他們的內在世 界。通常是我們沒有好好理解我們處境中的文化氣氛、習慣用語和思維方式,因 此我們的言詞空洞乏味。放下自己的才智,先好好的默想是有其必要的,特別在 我們正尋求一種正確的判斷或自覺不夠瞭解神的心意時,實在需要藉著默想進入 處境的核心,在默想中得以看清處境的真實面貌。我們需要透過靜默,學習說合 宜的話;透過獨處,找到個人在不同處境中的因應之道。
摩敦曾經這樣描述他一生的職志:
長夜是我的牧區,靜默是我衷心的事奉。
貧窮是我慷慨的施捨,無助是我無言的證道詞。
遠在眼目不可見、聲音傳不到的四面八方,都是我日夜巡行的領空,
企望在料所不及的際遇中,為世界找到它的珍寶。
浪跡於孤獨國的邊境,我們都是善聽的旅人,
用心聆聽不可言傳的天籟,
專心等待遠處即將傳來的,基督得勝凱歌中的第一記的鼓響,
我彷彿種植在世界邊境的,殷勤守望的哨兵。

 這就是摩敦的異象,作為修道士的領袖,他以這種方式來服事這個世界。透過靜 默,以聆聽和垂詢,我們謙卑且勇敢地將自己展現在世界的舞臺,也展現在世界 的死角。摩敦相信,在靜默與獨處的熔爐中,現代生活中的浮華誇飾即將得著煉 淨。一個不存假象面對神的人,自然可以看的比別人清楚。摩敦相信,推動先知 性改革所需要的能力,實在遠超過實踐主義者所俱備的生命能量,它更需要如同 神秘主義者、沈思默想者以及經常禱告的人所具有的生命。

摩敦在靈修神學上的主張對我們應不陌生,而且理應被接受。他也的確是以 「出世」情操從事「入世」關懷的極佳典範。在「致力實踐篤行,與「執守沈思 默想,的性格張力之間,在「對神忠誠專注」與「對人民胞物與」的情感張力之 間,摩敦悠游其間、適任自得。

在《無人像座孤島》這本書中,摩敦將他有關默想、獨處的見解用音樂來作 比方「音樂之所以悅耳,不僅僅因為裏面有聲音,沒有音符與休止符的相互間隔, 就沒有節奏旋律可言。」

他說,在我們的事奉與屬靈生命上也是如此「如果沒有 靜默,神就無法聽出我們生命的樂章。如果沒有休息,神就無法插手祝福我們的 工作。如果我們費盡心血的要以活動與經驗填滿每一個生命的空間,神就會悄然 退出我們的心房,任憑我們的生命乏味貧血。」